人叫廖庆云,是廖光杰的侄儿辈,廖东升要称呼为叔叔。沈浪在廖家的时候远远见过几次,两人算是点头之交,没什么来往。
“诗会第一场,以湖为题。”
廖庆云轻轻敲了下面前桌上的小铜钟。
大抵是文庙喜用文钟的缘故,一般文会都会用铜钟作为礼器。
周围的亭子里响起一阵低声议论,参加文会的读书人有的独自写作,也有的和旁边友人低声商量,看如何切入。
坐在沈浪旁边的廖东升偏头笑道:“子玉,你不打算来一首?”
“不作不作,我来是喝酒赏花的,作诗作甚……那不是平白惹人讨厌?再说了,我这辈分都降到这辈儿上了,也没作诗的心情。”
沈浪叹了口气,从沈爷爷到沈叔叔,从沈叔叔到沈兄,最后从沈兄到了子玉……
廖东升瞄了沈浪一眼,就嘿笑着凑过头来,低笑道:“总不能真一直叫沈叔叔吧,你看我年纪怎么都比你大了将近十来岁。咳咳……沈叔叔,给兄弟一个面子吧!”
沈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乖侄儿记住了,这是当叔叔的让你的。”
“知道啦知道啦!”
两人低声说笑着,旁边的人都有些羡慕。
廖东升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