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别。
等到中午时分,婢女过来收走了用过的餐食,跟着一起过来的还有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儒生。
见着沈浪,中年儒生抱拳道:“在下张庭晚,见过子玉先生。”
沈浪立刻抱拳回礼,苦笑道:“张先生千万别再叫子玉先生,沈浪当真受不起这称呼。”
张庭晚哈哈一笑,也想起几日前明心湖文会上廖东升说的话。
当然,连带着的,或者说是避不开的,就会想到那首《明心湖赠东雪妹妹》。
“那张某就托大,就一声沈老弟了。”张庭晚脸色古怪,似笑非笑,“就是可惜了,今日过来不曾得见那东雪妹妹。”
沈浪这是哭笑不得,当时廖东雪娇憨的模样,着实让他有些感触。
但确实是没往那方向去想,只是觉得一个自己颇为喜欢的小女孩儿的心愿,自己既然有能力帮一下,那帮一下又如何了?
于是借着酒劲,提笔就写了那首诗文。
谁能想到那之后竟然闹出那么多事情,昨日还收到了薛南亭的来信。信里虽然没有明说此事,但字里行间都洋溢着一股浓浓的酸味。
见沈浪面色苦愁,张庭晚也不调笑他了,道:“我过来是为沈老弟调整儒道阵法,帮忙聚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