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骗子,在我提出给他兜底的时候,他就应该松口了。
但伱也听到了,他根本就没打算答应我的条件,他宁愿自己复刻,也不用我的赞助。
哪怕是我最后求他,他也只是要了十公斤的黄金,连五百万都不到。
放着两个亿不要,只要区区五百万,我相信,他的这份自信,肯定不是无的放矢的。”
听着他的分析,关雪的情绪平复了几分。
这么分析下来,倒也有几分道理。
“您要是跟我说清楚就好了。”
她叹道:“应该我去求他的,您一把岁数了,还要低三下四的去求人,我心疼啊!”
“这有什么的?”
关越笑了:“我做了一辈子的生意,也求了一辈子的人,想请人家帮忙,求两句算什么?
况且这是在咱家,私底下喝几杯酒,说几句软话,就达成了目的,已经很好了。
我更委屈的时候,你还没看见呢!”
“唉!真是苦了您了。”
关雪心情复杂:“也是我不争气,翻了十几年书,也没找到景泰蓝的工艺。”
“这就是命。”
关越笑道:“别纠结这些了,你把我的电话留给他了吧?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