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的孩子,轻轻放在了检查台上:“就轻轻几下,一点都不疼,哪里不舒服,记得跟眼前的医生说。”
“好哒。姐姐,什么是医生?那些人也是吗?”女孩子指了指天花板。
她的意思应该是之前做实验的那些人,息绣对着孩子认真的说:“他们不能被称为医生,因为他们做的事,不是救死扶伤。”
女孩子听不懂,但是她记住了息绣此刻的温柔。
“噢,怪不得,我都好疼。”女孩子的神情有些落寞。
她的这个样子,让息绣更难过了,孩子们的纯真,并没有被身体里深处的痛苦折磨得干干净净。
“姐姐,你们从哪里来?”女孩子的年龄有五岁了,估计是这些孩子里年纪最大的。
懂得的事,也比其他孩子多。
“从很远的地方来,以后,有机会你可以自己去看一看姐姐来的世界。”
这是息绣给孩子最好的祝福。
“外面?和那些人一样,还是都像姐姐你一样。”
“都是和姐姐们差不多的,有好玩的,好吃的,还有很多的其他生物。”
尽管她可能还并不太懂,但是,息绣将孩子当做了可以交流的对象来述说。
她怕如果不这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