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以前魏澜珊曾跟息绣说过的,关于她生物学母亲的事。
当时魏澜珊直说累她年纪很轻就患了病,魏澜珊想尽办法,最后转道学医,也是因为这个家人。
最后没能挽回她的生命。
只不过魏澜珊也是刚知道,那个人的病毒不是偶尔感染的,不是病,是一种罕见的病毒。
也才知道她的童年,过得那样辛苦,息绣看着这样沉重的一份档案,心里的滋味并不好受。
这是她从来没有了解过,见过的,陌生的生物学母亲。
阿羡知道息绣遇到了头疼的问题,所以在一旁静静的呆着。
前生今世,母亲这个词语对于息绣来说都是陌生的。
“阿羡姐姐,安维尔对于母亲,会有什么样的情感?”
“可能没有人类的眷念深。”因为他们的意识强大,每个新出生的安维尔人,都经历过很多次人生。
母亲于他们而言,只是出生的一种途径。
确切来说,相对于母亲来说,家和家园才会是安维尔人最挂牵的地方。
“对于我来说,都是陌生。”
阿羡抱了抱息绣:“不怕,以后安维尔就是息绣的母亲,琉迦也是。”这是家人。
魏澜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