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彻底恢复的。
她们身上的病毒发作时,魏澜珊会根据发作的等级给她们配置药物,然后观察各种反应,和林则冶他们交换数据。
她的童年可没有这么多玩伴。
息绣给孩子们说她一个人是怎么度过的,说了很多自己自娱自乐的项目,教她们如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将身体上的那种痛苦,暂时遗忘,说了很多很多。
有些话甚至是魏澜珊都不知道的,她的心路历程,从没对谁说得这么透彻过。
与阿羡的聊天也是浅浅的一句话就带过,那种痛苦,她实在很不愿意再想起第二次。
可是这次不同。
这些孩子需要鼓励。
有坚持下去的动力,对于她们之后的配合测试很重要。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最后的两组药物测试有多重要。
撑过去,就是另一番天地。
撑不过去,永无来生。
“姐姐,很疼的时候,我可以想你吗?”
息绣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是个漂亮精致的女孩子,她的胸前挂着号码牌,W06。
是魏澜珊给她们编的号,等她们彻底康复,中枢智脑会统一安排她们的身份。
现在的她们没有ID,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