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让他疑惑的,是讣告上还放了一张图片。
不像是拍摄出来的作品,更像是个人的画作。
画面昏暗。
有好几个人在忙碌,忙着收割,是他记忆里的远古农耕。
没有机械化。
在京素,是没有这种耕种方式了的,种植的人都变成了机器人,不会出现人工这样在农田里劳作。
不远处还有一颗枫树。
这画,京素没有人能画出来。
只有秦剑,或者秦鸿钧。
因为京素没有枫树。
而且,唯一能看清面容的那个男性,他的眼睛竟然在笑。
黎徴枫清楚,这种笑不是丰收的喜悦。
而是一种嘲讽。
中枢智脑看着这幅画,在看到这个人时,它也觉得这笑太夸张。
“你得罪过很多人吗?”中枢智脑凉凉的说了一句。
“我只在坚持原则上得罪过一些人。”黎徴枫知道自己的脾气。
肯定会有摩擦和分歧,但那些人都不是那种小肚鸡肠,在沟通过后都能理解他的做法。
王现坤可以说是和他决裂得最彻底的一个。
秦鸿钧会趁机把意识剥离装置放在他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