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种赚到的感觉让他露出了标准的jiān商笑。
罗绛的到来,有人欢喜,有人愁,严格的来说,首先zhà毛的就是这间房的原住民了。
卫霖蔷蹲在天花板上,长长的头发倒垂着,她盯着罗绛忙里忙外地打扫着,忍不住伸爪子捅了捅旁边的丫丫,“丫丫,这老王还真是不辞辛劳地想要赚钱啊,这次又来了个蠢蛋。”
丫丫和卫霖蔷一样是个女鬼,但是她从来没有开口说过话,卫霖蔷想,她大概生前就是个哑巴,又或许是割脖子的时候割伤了声带开不了口,但是又觉得直接叫人哑巴,不太礼貌,于是给她取名叫丫丫,反正和哑哑也一样。
丫丫万年不变的死鱼脸看了一眼卫霖蔷,脖子上还有一道长长的伤口,一激动就汩汩地往外冒血。
“你是说,不管是谁,咱只要按照老方法把她吓走就是了?”
丫丫点了点头。
卫霖蔷赞同地晃着脑袋,“不知道这次这个能坚持几天呢?”
卫霖蔷和丫丫就是这间房里的鬼了,为了捍卫自己的居住权,她俩不知道联合起来吓走了多少人,导致这间房在周围可是臭名昭著,这样的房子也就骗骗罗绛这样的新生了。
罗绛把东西摆好之后,就去试了试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