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画面一点也不好看好不好。’
卫霖蔷举着三根手指头道:“这个你可别赖我,跟我没关系,不是我干的。”
罗绛这才细细看了一眼老王,发现他眼底发黑,印堂泛青,头顶上还有丝丝的黑气,确实不像是卫霖蔷会做的事情。
老王从地上站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罗绛讲述自己这几天的心路历程。
“我家婆娘带着孩子在隔壁省读书,就剩我一个人在家里,前几天晚上我出去喝酒路上回来的时候经过十字路口,当时有点醉,眼睛也是花的,那块野草又深,有的都有一米高,我跌跌撞撞的半天也走不过去,后来我看见一个半大的孩子蹲在十字路口敲碗,先是敲得很小声,后来越来越大声,我忍不住上前去问他怎么大半夜一个人,那孩子也没理我。后来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家里的。”
“当时想毕竟喝了酒,可能自己找着回来了,但最近家里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我突然食量大增,明明已经吃得很饱了,但是还是感觉很饿,就因为这事,我昨天才从医院出来,到现在胃还在疼,晚上还常常做噩梦,偏偏梦到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记得很吓人,大师,你说我是不是遇到那个了?”
罗绛听完表情也凝重了起来,“你可能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