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这里,我闻到了消du水的味道,虽然很淡,但和那小鬼身上散发出来的是一样的。”
罗绛深深地看了一眼卫霖蔷,“走吧。”
“?去哪儿?”
“进去,翻墙。”
“我是鬼啊,不用翻墙,我可以穿过去。”
“……”
“别跟我说话。”罗绛把背包往围墙里一丢,“还有,安静点。”
卫霖蔷做了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很是无奈地摇了一下头。
……
程晓梅没有拉窗帘,月光从窗户中泻下撒在她的身上有一种朦胧淡雅的光华,她面前放着一杯已经冰凉的咖啡,她优雅地坐着,跟着旁边的老式录音机轻轻哼着不知名的歌,歌里唱着:
红尘两段,一身痴缠,
最是一颗滚烫之心,没入涛涛河岸。
在她的身后是一张大床,被子高高地隆起,从被子中伸出的手来看,像是个男人,指骨很粗很苍劲,青色的动脉血管凸起,但因为重病瘦得只剩一层皮,堪堪包裹着如枯枝一般的骨头,手背上连着一根输yè管。
程晓梅看了一眼手表,“那个小鬼还没有回来,想必是回不来了。真是不耐用。”
躺在床上的男人一听,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