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挂黑纱,但又没有办丧事,在我们这里,只有小孩子死了,才不会办丧事的。好几户都挂了纱,村子里气氛又诡异,应该也有好一段时间都是这个情况了,所以我想死的应该是个孩子。”
薛宜听完之后很惊讶,直对罗绛竖大拇指,“我应该叫你江户川罗绛,不对,福尔摩绛。”
“拉倒吧,叫我来干什么?”
薛宜看了看周围的人,然后把罗绛拉到一边,悄声说:“这件事情太诡异了,我刚刚听见大人们说,村子里已经死了好几个孩子了,而且这些孩子死得莫名其妙,身上没有一点伤痕,全身青紫,而且额头上还有一个怪异的符号。”
罗绛摸了摸下巴,“很多杀人狂喜欢在犯罪现场留下标志xing的符号,一来是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二来能给他自己带来一种满足感,这种符号就像是他身份的标识,会让他有一种‘我干了坏事,但你们就是抓不到我,拿我没办法。’的变态成就感,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这个符号并不是杀人者信手胡来的一笔,而是代表某种宗教,极端的宗教份子最让人脑仁疼,他们为了表示对信仰对象的忠诚,往往没有任何理智而言,所以这种事情还是应该报警。”
薛宜傻了,“这……不是,我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