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罗绛。
她从田管家手上取过一个盒子,盒子里面躺着的是一个玉质的玉兰花的胸针,花朵半舒半展,栩栩如生,罗绛记得罗芸桑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只不过是簪子,只有出门的时候,罗芸桑才会戴。
“这是我们罗家的家徽,也是罗家的精神,高洁坚贞,感恩德泽,我把它给你,以后你就代表罗家,是罗家永远的一份子。”罗芸桑把胸针别到罗绛的衣服上,“同时呢,这是罗家的标志,认识的人,也绝不敢轻慢你。”
罗绛有些不真实的摸了摸胸前的胸针,有些脱线的问:“你的是簪子,我的是胸针,那沉素的是什么?”
罗芸桑一愣,随即笑道:“芙妹的是一个吊坠,只不过她拿坠子做了个脚链,你没看到也正常。”
“脚链?那别人怎么知道她是我们家的孩子呢?”
“芙妹有些特殊,她佛缘极深,她的师父穆家的家主执意要把菩提舍利传给她,长辈热情,难以却之,对方力排众议的护着她,她也不好堂而皇之的把玉兰花戴在身上,怕寒她师父的心,可不戴玉兰花又会寒姑姑的心,所以她才想了个办法,把家徽做成了脚链。”
罗绛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渊源,与此同时,她也意识到罗芸桑不怎么出门,照理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