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你啊……确实挺难相处的。”薛宜冷着脸,也有些生气了,“刚开始跟你认识的时候,你避我如洪水猛兽,那时候我想啊,这个人这么讨人厌,我干嘛非跟她做朋友,可是……算了。也许吧,我就是很蠢,在你眼里只会添乱只会坏事,可我父母从小就教我要真诚的对待朋友,看到你被许晶那样讽刺,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看到一个陌生人对你人身攻击,我觉得就像在骂我,你说你是那样的人,那我也是这样的人,我就是一根筋,我就是傻就是没脑子。你要是觉得承担不了什么后果,就别承担,是我自己作死的不行吗?”
罗绛不自觉地咬了咬牙,“算了,你不听就当我没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罗绛直接就离开了,她本来打算告诉薛宜,她们的马克思老师是古韵添的爷爷,她已经托对方帮忙把薛宜的名字消掉了,但没想到两人小吵了一架,她也没什么心情去提这件事了。
薛宜坐在病床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些委屈,这时手机一响,来了短信。
“我听说你醒了,怎么样?好些了吗?”
发短信来的人是舟时,薛宜记得班导说是他背自己下宿舍还一路陪到医院,她动动手指,回复了短信。
“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