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酒和粮食的。不过南方潮湿,慢慢闲置了。”
庭思礼看着庭元橙一脸复杂,他捡起地上的食盒,对庭招娣说:“对不起,姐,我把事情搞砸了。”
庭招娣笑笑,“没事,我重新做一份来就好,回去吧,这里脏。”
罗绛一转身,就又听见一个咚的声音,声音很沉闷,像是从地下发出来的。
她还没问,庭招娣就说道:“大概是老鼠,下面还有些陈粮。”
罗绛一行一离开。庭招娣就叹了口气,她站了起来,从地上捡起两个还算干净的馒头,打开地窖的门,从兜里拿出电筒走了下去。
地窖里很黑,很潮,透着一股子bi人的yin冷,而这里也……关着一个人。
庭招娣把倒在地上的罗芙扶了起来,撕开她嘴上的胶布,把馒头递到她嘴边,“今天只有这个,吃吧。”
罗芙没有动作,只是定定地看着她,“我希望你清楚你自己在做什么。”
庭招娣没有说话,手还举在半空中。
“你会害死很多人。”
这句话让庭招娣有了反应,她收回馒头,重新把胶布贴上。
“看来今天你不想吃饭。”
看着庭招娣的背影,罗芙深深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