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霖蔷yu言又止地看着罗绛,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我觉得很奇怪。”
“我也觉得奇怪,只是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不如把你的奇怪说出来,看看你的奇怪是不是我的奇怪,也不知道咱俩有没有奇怪到一处去。”
卫霖蔷哈哈一笑:“哟,怎么突然间说起绕口令来了。”
罗绛嘴角含笑,“这几天情绪太紧绷了,活跃一下气氛。”
“你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病情有多严重了,来来来,告诉本大夫,本大夫给你诊断诊断。”
罗绛犹豫了几秒,还是把罗夫人的事情告诉了卫霖蔷,说出来她才感觉到,原来事情原本很简单,简单到说出来并没有她想象的种种负担感。
“受这件事的影响,我开始变得很急躁,脑子也很乱,一个劲地只想往前冲,昨天那件事,我应该听你的。”
卫霖蔷听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倒没表现得很惊讶,反而开起了玩笑,“我说呢,你最近怪怪的,这么说来,罗夫人倒和庭思礼的nǎinǎi一脉相承啊,哎,你要不要和庭家来个滴血认亲啊?”
罗绛好笑又好气地锤了卫霖蔷一下,“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都不知道安慰我一下。”
卫霖蔷背着手大步在前面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