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的时候,这个方法对罗绛最管用了。
卫霖蔷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有不悦,有一闪而过的怨恨,在罗绛疑惑且以为对方会拒绝自己的时候,她又笑嘻嘻的同意了。
“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
金蟾啮锁烧香入,玉虎牵丝汲井回。
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罗绛掀了掀眼皮,有些意外,“怎么念起这么苦情的诗来了,你不是最讨厌这些的吗?”
罗绛喜欢诗歌,一方面是受nǎinǎi的熏陶,另外一方面是纯粹出于艺术的角度,毕竟当年她不善与人jiāo流,而诗歌又是一个神奇的东西,读诗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能到另一个人的内心深处,可卫霖蔷不是,她骨子里没什么浪漫情感,罗绛让卫霖蔷读过几次诗,这家伙都是挑简单的,顺口的念,这还是卫霖蔷第一次念这种悲到骨子里的句子。
卫霖蔷耸耸肩,扬扬手里的书,“看到这一首就念了呗。”
罗绛忍不住调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上谁了呢。”
卫霖蔷盯着罗绛,若有所指的回答,“谁知道呢。”
“不会吧,没有迹象啊,也没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