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他老娘就死了,而他给人家的期限就是一年,谁叫他非要乱发誓呢,举头三尺有神明,他还非觉得第一次那是巧合。”
旁边有人揶揄,“那你媳fu儿问你有没有出去偷人,你也不敢发誓吧。”
老李红着脸斥道,“去去去,瞎鸡儿扯,我哪有偷人。”
几个人笑笑闹闹,一桌子唯一一言不发但已经醉意朦胧的奎因宝,说话了。
“你说的这些都是小儿科,祥云市的大事,除了地震,三塔没倒,以前这里打过仗和发过水灾之外,还有一件鲜为人知的事。”
“啥事儿啊?”
“你们知道段家的惨案吗?一晚上,段家死了十三口人。”
老李面露疑惑,到一边听他们聊天的老板娘倒是知道这事,于是开口问道:“段家那次,不是火灾嘛,人家家大业大,伺候的下人打翻了火烛,把家给烧了。”
奎因宝嘿嘿一笑,打了个醉嗝,“放屁!就算是火灾,那门是开着的吧,怎么没有一个人逃出来?还有……那火为什么只烧了段家,没波及到其他人。”
奎因宝这么一说,老板娘也沉思了起来。
在那边在卖关子的时候,薛宜忍不住问罗绛,“绛绛,那边吹牛有模有样的,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