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她当然记得,只是这种感觉还是那么不真实,她总一种什么都还没变的错觉,对此卫霖蔷说,这在心理学上来说是人逃避痛苦的一种机制。
“你不用担心我,我们什么仗没有打过,这次也不会输,大不了到时候我躲在你背后就是了。”卫霖蔷调皮地朝罗绛眨眼,罗绛顿时觉得她的眼眶里好像有星光溢出,美得夺目。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罗绛抓住卫霖蔷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
一个承诺既然送出,就会执行到永远。
“你来了啊。”
一个冰冷的语调冷不丁地冒出,这让罗绛想起了老师曾经带她们参观过的屠宰场,凛冽的刀片机械地收割着一个个的生命,而罗芸桑的声音像齿轮下挤出来的一样,毫无感情不说,跟她以往让人如沐春风的形象大相径庭,同样的话,两年前听着是大地处醒,万物复苏,而现在光是听着这个语调,罗绛就感觉空中寒霜重雪,百树凋零。
“你带了别人。”
罗芸桑换下了往日穿的玉兰长袍,取而代之的是一套黑色裋褐,头发也高高的用簪子竖起,看起来干练又淡漠,以往她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如今却是消失得干干净净,什么都不剩一分。
罗绛有些难过,不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