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点,今天躺在这张床上不能动也很难说话的人就是我了。”
他狡辩了个半天,忽然也不知道他自己品出了个什么甜,又抿了抿嘴唇,压抑了他那嘴角正在逐渐上扬的甜蜜笑意。
感谢他笑了几秒,很快又意识到我还是柔弱悲苦的样子,停止了那不合时宜的表情。
他咳嗽一下,收敛了笑意,换做严肃脸,深深地看着我,微微抬起我的下巴,声音很有力:“你现在的痛苦都是为我承担的,我只会感谢你,为你做所有你需要做的事情,我绝不会感到为此觉得辛苦的。”
我的心情瞬间垮了。
他并不知道他又堵掉了我又一条表演作精的道路。
按他说的,我如果想通过表露疼痛让他帮我做事,那他只会怜惜我。
我疼痛得越久,表现得越煎熬,他只会更加觉得我当初付出的伟大,我在他心中的形象也只会越来越高大。
这种时候,我再叫他帮我做东做西,他帮我的时候就不叫“帮忙”了,那叫“献祭”,是信徒对信仰的神圣献祭。
就像新年时献祭给祖先的物品,谁会嫌弃供奉的水果和肉太多呢?谁会嫌弃买下的香太贵太重呢?
我绝望了,我的作精之路流产到不能再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