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果然已经成了他身上的一根深扎在心脏的刺,让他每次联想到,都能煎熬到有点神经质。
我不敢和陷入情绪中的他说话了,因为此刻的他就像躲在城市阴暗角落里的流浪动物,它们面临骤然被抛弃的生活,失去了熟悉的正常生活,又被狠狠地伤害过,随时都会瑟缩又紧张,恐惧又攻击性强,很容易就会引起它们的应激反应。
可我不打扰,并不代表其他的因素不打扰。
我闺蜜应该是看到简议晨打给她的好多次电话,又回打了一次电话。
逐渐加大的铃声仿若噪音,很快把他的意识拉了回来。
他面无表情地点开电话,声音低沉地回了几句:“没事,是路冉能说话了,她想和你说,不过很快又不能说了,我们换个视频通话,你和她打打招呼吧。”
话音刚落,他就快速挂断电话,改为视频电话。
我敢肯定闺蜜都还没有开口答应呢,他就顺着他的想法随意改成那样了,就像**者一样随意无视着别人的意见。
视频通话很快接通,他把手机的屏幕放到我面前,幽幽地看我和简议水通话。
我不由得多看他几眼,他终于浅浅地笑了,道:“你不用动嘴,听我姐说话就行了。”和我说完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