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苦中作乐了。
也没什么不好的,我长吸了一口气,又深深叹了一口气,继续努力让我的大脑放空。
他把胳膊肘撑在我的床上,盯着这样的我盯了半天,也有些茫然有些惆怅地说道:“我现在好想你早点康复,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多沟通了,我就不用老是紧张自己老是搞不明白你在想什么了。”
我瞥了他一眼,又不搭理他了。
他说什么“现在好想”,又暴露他以前不想我恢复身体的恐怖想法了。
变态一样的想法,还是那么直白袒露的变态想法,让人听了心情复杂。
思考他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想法并没有意义,在我眼里他就不是个好人,我又不打算爱他,不用帮他找理由。
我更多的精力放在与我有关的思考上,例如我不明白,同样是人,为什么他就可以活得这样直白袒露,不像我,很难在阳光底下放心地释放我很多真正的想法。
这是属于人生和人性类别的比较深刻的话题,我思考得正很有意义呢,简议晨忽然把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脸上,打断了我文艺的思路。
我这种没有多少文采却很爱文艺的人,瞬间怒火就起了,眼睛眯得更厉害,眼神更有力地甩向他了。
【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