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对其他人没有这些耐性,也不想为别人做事。”
说完他特意停了停,似乎在等我的赞美或者感动,但我不敢感动,一感动算啥事啊,他能伺候的四个人里三个都是他家人,我感动就是成他半个家人了。
我僵硬地装个二愣子,愣愣地说:“哦,谢谢你这样看重我。”、
我就怕他还要继续说些肉麻话,但他没有再说了,而是收拾了下我吃剩的碗,然后提醒我:“吃完了,那我就叫人帮我们一起回家了啊。”
提醒就真的只是提醒,他都没看我反应,就打起电话说:“可以了,叫人上来吧。”
几分钟后人数够了,我被搬运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已经一早就叫人快速安排好了一切,努力让我舒服。
而这时候,闺蜜还是没有来。
这是我第二次离开医院了。
和第一次的心情完全不一样,我已经相信了我是真的能完全康复的,所以心情极度地好,东看看西看看,东听听西听听。
我离开的是私立医院,简议晨那家伙为了保证我在路上没事,所以有请院里的护士帮忙路上看护我。
里面有个挺清秀的护士,比较多嘴,不怕简议晨的脸,还和简议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