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是假的,监控只是防着简议晨而已。
闺蜜并不知道我的防备心已经重到不能再重了,她忧愁地看我,良久,点了点头。
我知道在为难她,我让她独自去面对简议晨说清楚。可是现在这个阶段,我只能让她帮我了。
我先让她帮我联系好医院,然后再让她找简议晨聊。
他们聊了超过四个小时,我就在房间里看着钟表里分针的跳动,也忐忑不安了整整四个小时以上。
我和我前任分手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煎熬过。
等到门终于动了,推门进来的先是简议晨,简议晨一边黑着脸看着我,一边把门大力地关了,直接把闺蜜堵在门后。
“喂喂喂……”闺蜜在大声敲门。
简议晨忍了忍,烦躁地说道:“我就和她单独说几句,你着急什么?我又不会怎么样,纯粹就说几句!”
这话说得像骂人一样,我咽了咽口水,徒劳地缩了缩脖子。
他板着脸径直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我,嘴巴不说话,似乎在酝酿什么风暴,眼神直勾勾的,看得我心慌。
“我不是说我会等你在心理医生那边治好了再和我在一起吗?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他逼问。
“因为还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