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请了之前工作完就离开的钟点工回来。
等待的时刻,我去打开了那个早就被简家姐弟熟悉的那个秘密的房间。
里面的日记本没有了,可是画作还在。
我随手打开一管涂料,一点一点地把属于简议晨的脸都给涂掉了。
因为我的手并不是很方便,涂得很费力,最后还是等钟点工回来帮忙。
“这么好的画都要销毁吗?”钟点工不舍地问道。
“嗯,画的是前男友。”我简短地说道。
钟点工听完,没有把这画上自信帅气的男人和刚刚客厅里毁容又阴郁的简议晨联系起来,而是自己脑补了一个故事一样,同情地对我说:“好的。”
她速度很快,仿佛正义感很强要帮我发泄一样,简议晨的脸全部被她涂得全没了,一丁点五官都不存在,很为我着想了。
我是不只是要涂掉脸,是连同画框都不想要了,所以又拜托她帮我扔掉。
当然,因为怕简议晨他们家第二天来看我,所以我特地嘱咐垃圾决不能扔在楼道的垃圾桶,一定要扔在外面。
等她下楼运送倒数第二批垃圾时,我拿了我很久不用的纸币,打算给她一笔小费。
路过那个房间,里面空落落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