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也不问他为什么突然间又来我家了,因为我更担心下楼的钟点工回来,我可是对她说过我画的是前男友,老天爷啊,保佑她机灵一点,待会可别在简议晨面前问我怎么又不扔“前男友”的画了。
唉,光是想想待会的场面就头大。
简议晨的视线粘在那张“无脸人”上好久,才又看了看我,他目光柔了柔:“你也难受也舍不得对不对?”
我不是,但是不好说不是,只好点了点头。
他忽然把我拉到他的怀中,把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上,更温柔地说道:“以后你该问问我再处理。”
在这种情景下,我不好光明正大地挣脱他宽大的怀抱,只好放弃抵抗,被他抱紧。
只是他的怀抱是异常的热,我连忙闷声问道:“你怎么身上那么烫,发烧了吗?”
说完我有理由挣扎出他的怀里了,我把他轻轻推开,把手摸上他的额头,他终于露出病态,但是没有吭声,而是在我触摸到他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
“果然发烧了,好烫。”我下了结论,“一定是刚刚你在厕所用冷水洗脸太久了。”
他沉默地听完,有靠近我把我拥入怀中。
“我头好晕。”他沙哑地抱怨,可这种姿态下,却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