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个跑腿送药的事情。
哎呀麻烦死了。
我放松地在心理吐槽一下,快速下单了,备注好买什么药、什么体温计和买什么矿泉水,让简议晨能在拿到后能第一时间妥妥地安顿好。
下单好了,现在暂时没有事情干,但我却不想去主卧看简议晨。
看他干嘛,他又不帅了,现在只有恐怖气氛,像反派一样。
我坐到沙发上,一边瘫着一边玩手机,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
等了差不多十几分钟,跑腿的终于来了,我开门接了药,把矿泉水倒入陶瓷大碗里加热后,又倒入另一个冷的陶瓷杯子里。
此刻我已经有些累了,干脆不打算拿热水去找简议晨,而是把药和热水都放餐桌上,打算叫简议晨自己出来吃药。
我面无表情地推开卧室门打开灯一看,简议晨已经在我的床上睡得很熟了。
应该是真的非常熟的那种,因为我看到了他有点呆滞地微微张开嘴巴,两颊上不止是有发烧的红晕,还有被窝里被热到的红晕。
我那床被子可是我千挑万选的鹅绒被,又轻又暖,他能被热到也正常了。
应该是生病让他睡得太死,他遇到刺眼光线,根本不躲不闭,只是在睡梦里皱了皱眉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