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议晨期待地看着我,我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于是简议晨肉眼可见地脸变黑了。
我真没有想到简议晨会对他亲姐再一次吃醋,只好装难受地说道:“这个问题太可怕了,我能别去想吗?我不喜欢这种问题。”
简议晨当然是不想看我难受的,没有再逼问,但我的犹豫还是对他有一定的打击。
他仔仔细细地掰碎了他对我的偏爱事迹,再对比他姐姐为我做的,试图让我更偏爱他,我只能僵硬地听着,最后听不下去了,主动说很多我觉得他很好的话,这才把他哄了过去。
这样的平淡情侣生活大概过到简议晨拆绷带的时候,那一天我比简议晨还紧张,但这并不是为了我,我还是认为毁掉的容貌要想恢复如初,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从未有过期待。
我之所以紧张,只是怕简议晨失败后情绪崩溃而已。
当然我面上没有显露起来,脸色极其淡定,像是主心骨一样,时刻等着简议晨依靠我。
但简议晨完全没有心思依靠我,他拆好后立刻拿起早就放在手边的镜子,紧张地去检查容貌去了。
刚拆绷带的脸当然还有肿胀啊青紫的痕迹,他瞬间脸垮了,直到医生说恢复得是罕见的好时,他才像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