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她肚子里怀的是个男孩。
可惜,她不是。
但在沈家当时的情况下,必须对外宣称她是男孩。
所以,就有了当下的情况。
婚事,早该在叶曦禾及笄之年举行,但被她与母亲以沈家局面尚未稳定为借口一推再推,直到一个月前他行了冠礼。
到这时候,已经无法再推迟了。
可母亲不愿毁约,她想出的法子也都被拒了,说她有办法劝服曦禾。
叶曦禾怎么可能被说服,这可是终身大事。
母亲在骗她。
沈玉棠正忧愁叹气,玄兔端着喜服推门而入,道:“公子,试试喜服吧,叶家最顶尖的绣娘花了三个月才绣出来的,挺好看的。”
玄兔作为公子的贴身侍女,自然是知道她家主子现在的苦恼,但她也想不出好的主意,只能把喜服端过来。
她家主子身长如玉,品貌非凡,长了一张雌雄莫辨的脸,笑起来温柔如春风拂落梨花,万般景象尽在其中,乃陵阳城万千女子所倾慕的对象。
穿上喜服后一定更为神采奕奕,公子肤白,红色的本就衬白,一定要让公子试一试,让她一饱眼福。
沈玉棠枯坐在矮桌一侧的软垫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