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只能放弃寻找,将视线放在赌坊常客程光头身上。
沈玉棠走出屋,将门合上,沉吟少许,便说:“当然要去,虽然我怀疑这事是江二公子指使的,但终究只是怀疑,得去问个清楚,或许另有其人。”
他与江修文少年时便结怨,单纯是江修文对她有怨气,闲着无事就要来针对她一下,她早已习惯,且能轻松应对。
但这次做的太过,牵连到了曦禾,若真是他所为,就要好好教训他一次。
等到他们到了城外的象百镇,日头都斜了。
“公子,就在前面。”
玄兔指着前方一棵老槐树边院门虚掩的院子提醒道,那就是程光头的家。
他们快步走去,正好程光头从屋里出来,打了个照面后,拔腿就往镇外跑,身手矫捷,速度飞快,看得玄兔一愣。
“别跑!就问你几个问题!”
沈玉棠忙追上去。
便是心虚也不必见到她就跑,又不是洪水猛兽,能吃了他不成?
前方传来粗狂的喊声。
“你奶奶个腿,老子信你的话才是真的蠢!想送我见官,没门!”
程光头当年曾拜师学过一些轻功,加上这些年在偷鸡摸狗这类事上下了番苦功,又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