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依旧固执地盯着他们,感觉他们不走,他就无法放松下来。
“矫情!”
褚彧丢下这两字,便让金虎将灯笼留下,又掏出一瓶出门在外必备的金疮药扔给那小丫鬟,随后两人就朝黑暗处走去。
至于深坑中还有个人在大声呼救,他们一并忽略了。
江修文嗓子都喊的要冒烟了,还是没人搭理他。
要不是上面还有说话声传来,他都要以为谦之他们丢下他先走了。
在他们离去后,沈玉棠眼前一阵发黑,死咬着牙,不发出痛呼声,道:“动作快一些。”
她盯着前方黑暗处,担心那行事风格如同流氓的小侯爷又回转过来。
玄兔提醒道:“公子可要忍住了,这药沾上去,会很疼的,要是疼得受不了,你就喊出来。”
她动作麻利地解开公子的衣衫,露出受伤的肩膀以及雪白染血的后背,肩上有三道深可见骨的爪痕,伤口周围血肉模糊,沾染了一些土灰。
而胸前绑着束胸,每一层布料都染成鲜红。
后背上的爪痕相对来说要浅一些,但斜在雪白的背上,看着就吓人。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较小的伤痕,在手臂或腰腹上。
玄兔先给她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