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拳搭在膝上,只是脸比之前还要白,一点生气都没有,看着很吓人。
没晕过去,一声不吭的上了药,确实是个对自己狠的。
这事他都做不到,痛就喊出来,很正常,惹人笑话又如何……
褚彧投之佩服的目光:“是我之前说错了,你不也算矫情,比我见过的许多武林中人还要狠些,是条汉子,若是我早就忍不住喊出声,惊飞方圆三里的飞禽了。”
在他心中,越是能忍受痛苦的人对敌人也都不会轻易留手,不是那种只会说几句仁义道理的文弱书生。
像沈玉棠这样的读书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沈玉棠听到他道歉,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平静且诚恳地道:“多谢相救,日后有机会必会报答。”
算上曦禾那次,已经欠下对方两个人情了。
她不喜欢欠别人的,尤其是人情,不好还。
“不用你报答,我师父说过,人而好善,福虽未至,祸其远矣;我帮你也算是帮我自己……哎哎,你怎么……怎么说着话就晕过去了?”
“公子!”
沈玉棠与他道了声谢就实在支撑不住,在他说话间,就眼前一晃,身体无力地朝前倒下。
站在一旁的玄兔连忙伸手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