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想上前伺候的丫鬟都不敢有所动作。
江修文说罢就不再看他,一脚将房门踹开,进去后,一个人躲在房间,也没吩咐丫鬟准备热水洗漱,要知道他平日里可是很讲究的,从未有过这般邋遢模样。
也没有让人去叫大夫,好像腿瘸了,也不在乎一样。
这等行为,就像幼稚的孩子在与人置气。
沈家。
沈玉棠已经躺了一整天,到了第二天傍晚还未有苏醒的迹象。
玄兔心急火燎,望着坐在一旁神色淡薄的夫人,她已经提过请大夫的事,但夫人没发话。
她害怕极了,怕因自己的医术不够,将公子害死。
虽然从小就被夫人勒令看医书,用动物学习包扎,调配一些常用的方子,但这次太过严重了,她不认为自己的水平能够治好公子的伤。
她又没个正经的师父教导,光看书是不行的,闭门造车,终究是少了经验与细节,而医术都是传男不传女,没有大夫会收她。
沈夫人感受到她急躁的目光,语气平静:“玉棠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你只要没配错药,一定会醒来的。”
她没注意到,在说话时,掩在袖子下的手指都在颤抖。
在心里一遍遍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