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紧挨着坐在一起,小侯爷的手方才好像碰到了公子。
这这这!
公子呆在那里了!
等等,公子怎么会愿意与男子坐得这么近?
一定是身上的伤太重了,不便起身的缘故。
她快步上前,将药端到桌案上,喊道:“公子,药熬好了。”
褚彧瞥了她一眼,喊这么大声作甚?
沈玉棠醒过神,状似无意地将耳边的发丝撩起。
这个动作要是别的男子做起来一定令人恶心,但沈玉棠做出来却另有一股风情,褚彧心想,貌美者无论做什么都是美的。
褚彧不再盯着沈玉棠看,望向玄兔道:“小丫鬟,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就他所知,沈府这几天就没请过大夫,那沈玉棠的伤不就只有眼前这个十七八岁的小丫鬟治的。
之前在马车上,他便发现玄兔会切脉,会按穴位,包扎伤口的速度也很快,显然是有学过的。
虽然手法不甚熟练,但也比一些医馆里的小药童要高明多了。
玄兔朝他行了礼,规矩地答道:“奴婢没有师父教,都是书上看的。”
褚彧惊讶地看着她,没想到沈府卧虎藏龙,连个小丫鬟都如此聪慧,没有师父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