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趣,玄兔被逗乐了,笑的连两颗虎牙都露出来了。
沈玉棠喝完药,苦着脸道:“小侯爷……临川兄的一番好意,本不该推辞,但现在玄兔走不开身,等日后有机会,我带着玄兔去那个老医者家拜访。”
如果真有人愿意收下玄兔,那便再好不过了。
说罢,又感慨一句:“倒是没想到临川对女子没有丝毫偏见。”
褚彧:“你不也一样,还让你的侍女学医,世上少有。”
沈玉棠没有接话,只是笑笑。
她可不一样。
她就是女子,怎么也不会瞧不上女子。
说话间,两人熟络了不少,也得亏褚某人是个脸皮厚,话也多的,说了几件过往之事,慢慢带着沈玉棠也说了些看法。
褚彧觉得他爹说得对,他们确实能聊到一块。
他走过的地方多,沈玉棠看过的书多,有些事稍微一提,就能从中细说许久。
时而各执一词,时而赞同对方所言。
总之,畅谈甚欢。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傍晚。
褚彧看了眼天色,嘴角上扬,告辞离开。
沈玉棠不敢挽留,这一下午,都是她在极力配合褚小侯爷,天南海北的那些人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