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明知道公子身上有伤,还差人送请帖来。
公子方才还说一定会去。
她那身体可怎么扛得住,这几天整日里都在琢磨新香。
伤口愈合的速度别提有多慢了。
玄兔噘着嘴:“公子,就不能不去吗?一次诗会罢了,那江郎中也不过是个正五品的官,公子的老师还做过丞相做过太傅呢。”
沈玉棠伸手在她鼻尖刮了下,“这是他送给我的机会,我当然要去,不去的话,那不正中其下怀,让外人知道我伤得极为严重,连诗会都去不了。”
玄兔娇笑着想躲开,最后还是站着不动,任由其做此类似调戏般的动作,一边道:“您本来就伤的重,让人知晓了又如何?等到了那日去芜香做出来,他们便知道公子的厉害了。”
沈玉棠:“要真如你所言那一切就简单多了,不过,我还得借用此次诗会布个局,让江修业老实一段时间。
你也不用担心,诗会上只是谈诗作对,没什么大的动作,不会将伤口崩开的。”
玄兔没说话,要真是这样就好了,就怕到时候被人推搡,或是发生碰撞,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公子伤口才开始结痂,一旦崩开,那可要再受一次次的上药之痛,而且又会流许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