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凉亭内,之前给江廷昉准备的桌椅瓜果还未收走。
江修文笑着道:“我就猜到叔父早到了,就是不知他现在去哪儿了。”
萧叙站在山边,俯瞰山景,道:“那人想来是你叔父了,看来诗会要提前了。”
他浅笑着,似乎猜到发生了什么。
江修文赶忙凑过去看,果真见到那道许久不见的身影,比记忆中要苍老了许多,也更威严了。
只看了几眼,就转过视线朝挂着轻纱的方向瞧去。
随后面带笑意。
嘴里嘀咕着可惜看不太清之类的话。
萧叙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好似在看自家幼弟,那般无奈宠溺。
上山顶的路不止一条,刚才江修文说在一个地方能够看到底下所有场景,就拉着他一路转悠,到了这山顶。
确实,山下景色尽收眼底,桃李芬芳,迷人双眼。
“真是奇怪,按理说,沈公子应该会来的,以往这样大的诗会他都不曾缺席,难不成真如传闻中那样重伤在床,连门都不出不了。”
“谁知道了,听说他在家研制新香,或许是没时间过来。”
“想来应该不是没时间,而是不想来,倒是可惜了,见不到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