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诗会他想何时来便何时来。”
用心险恶的一番话,有人听了皱眉,有人对沈谦之嗤之以鼻。
“献公弟子又如何,不过就是个秀才,在下就算成了举人也不曾有半分倨傲,他不过是一低贱商贾罢了!”一面容刻板的蓝衫男子不满道。
这话不仅诋毁了沈谦之,更是连江修业也骂进去了。
江修业勉强维持笑容,心说商贾怎么了,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臭书生,什么也不做不了,就知道吟诗作对,连赚钱的本事都没有。
他暗暗将其记下,等日后寻了机会再教训他一番。
“坦之所言甚至,沈谦之便是太自傲了。”
“做了献公弟子竟还不知珍惜,还想着撑起沈家家业,亲自操持生意,研制什么驱蚊香,真是自轻自贱。”
“就他这样的也配与我等为伍?一身的铜臭味!”
类似这样的言论在人群中不断响起,江修业乐见其成,不会阻止。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如此评说。
只是为沈玉棠说话的人少之又少,大多数人都保持沉默。
可那些人却越说越过分。
或许是他们甚少聚在一起,今日在这翡翠苑,有这么多心思相同,都讨厌嫉妒沈谦之的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