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而李赞方才是在帮沈玉棠说话,这些人定然不会直接反驳李赞的话。
不是怕李赞,而是怕李赞他爹,怕对之后的影响。
未取得举人功名的学子,以后还得参加秋闱,到时候陵阳府监考官中就有李赞的父亲,知府便算是他们的坐师。
已经取得举人功名的学子,则更不好多说什么。
那论起关系来,李赞可以算是他们的师兄师弟……
他们哪能直接怼上去。
不能直接反驳,但又有了别的说法。
“我看不然,李兄莫要被沈谦之的伪装所骗,他要真是伤重,又岂会放话说十日后出售新香,分明是心气高,看不上我等!”
寻坦之的话方才落下就听到一道清朗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寻兄,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啊,想当初,你还说要与我切磋棋艺,现在想来,还是罢了,就怕寻兄你忍不住将棋子砸我脸上,那就不美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时,寻坦之浑身一僵,这情况似曾相识。
不仅是他,之前非议过沈玉棠的人也是一阵心虚。
不禁抱怨着,怎么沈玉棠都到这里来了,也没个人通报一声,他们也好有所准备。
他们倒是忘了,方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