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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沈玉棠此番的用意。
看到江修业黑如锅底的脸色,沈玉棠乐了会,便朝众人道:“此次是诗会,方才是谦之来晚了,还不知诗会进行到哪一步了,是传飞花令,还是即席赋诗?”
她方才扫了眼在场的才子们,看到许多熟悉的面孔,其中有讨人厌的,也有早已结交的。
比较出名的便是旭阳城的方如慈,城南的董建安,紫水县的东方云客,南蓟县的林子熙……还有眼前傻笑的李子舒。
这几个人的实力与人品都还算不错,余下的多如寻坦之一样,毫无主见,惯会说些有的没的,挺招人烦的,还有几人看着面生,不曾见过。
纵然有的人学识确实不错,但德行可不怎么样。
刚才进来的时候,就听到寻坦之与那些人的议论声。
也不知小声些,这几百棵桃木,几十万朵桃花都挡不住他们的聒噪声。
江廷昉一如之前的温和,笑着道:“沈学子不曾来晚,诗会这才开始,这里花团锦簇,便选花字,传飞花令。”
他补充道:“沈学子身上有伤,便以茶代酒。”
说完,在沈玉棠的道谢声中行之主位,全然不顾脸色发黑,气得双手握拳的大侄子。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