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法,便是在去之前该递拜帖的。
以前都是别人往他萧家递拜帖,他还未曾给旁人写过,倒是忘了对方可能不会在家等着他去见。
山下的竹棚内,马车都停满了。
而沈玉棠来得晚,里面早已没了位置,便将马车停在不远处的荷塘边,由马夫看着。
车夫半靠在车门边打盹,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往下点。
直到听到声响靠近,才醒过来,待看清来了什么人,是个什么情况,立马喊道:
“哎呀,公子这是被人打了?得赶紧通知府上,喊人来……”
“快些让开,我要给公子看伤,你莫要再多嘴!”
玄兔当即将他扒拉开,说的什么话,公子参加诗会怎么会与人动拳脚,平白让小侯爷他们笑话。
沈玉棠刚被放下来,就率先进了马车。
一从他的背上下来,就感觉到身体再次恢复掌控,不再僵硬无措。
见其脚一蹬,就上了马车,褚彧呆愣了下,这动作够麻利的,都不需要人搀扶。
玄兔朝他深感歉意地笑了笑,脚一抬也进了马车。
褚彧不明所以,也想上去,却听砰的一声,木质的车门被合上了,然后听到里面插锁的声音,手法利落,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