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玄兔还真是心细,谁要是娶了你,是几辈子的福气。”
“公子还说,要不是你总莽着来,不顾自己的身体,我哪会准备这么多,伤口需要好好处理,不能感染的!”
看着洗脸盆里的水被浸染成鲜红,玄兔没好气的说道。
沈玉棠朝她扯出一个笑脸,她也不想这样,可谁让江修业咄咄逼人,竟敢对父亲不敬,那她便不能退缩半步。
“你还笑,伤口都裂开了,又不爱喝药,这伤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玄兔一边念叨,一边给她重新将伤口包扎好,但由于水不够,只能简单的擦拭了下身体,身上还有一股血腥味,但比之前黏糊糊要好一些。
随后,换上新的月白长袍,外罩一件玄青色衫子,这套衣衫比之前那套还要素净,只有衣襟上有些许暗金色竹叶绣花。
当玄兔将车窗打开时,外面几人便闻到了更浓厚的血腥味。
褚彧朝里面瞧了眼,好家伙,连衣衫都换了,这一身看起来更像是饱读诗书的公子了。
只不过,沈谦之也太过讲究了些,上个药还得将车门车窗给锁上,比娇滴滴的姑娘还讲究,也不怕闷着。
在玄兔将血水端出去的时候,他一个跨步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