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到红叶茶馆为沈玉棠澄清了。
不止如此,他们还提了,他与沈玉棠的赌注,现在整个陵阳城的人都知晓他要到沈老爷的坟前磕头认错的事了。
这一次可谓是颜面扫地。
他一定要将局面扭转回来!
江修业暗暗发誓,在看向主位上的叔父时,不禁带着怒意问道:
“叔父,你为何不帮我?在诗会上,你只需对他稍加打压,他便不会如现在这样顺风顺水!我更不可能如此丢脸!”
江廷昉冷眼扫过去:“你也就这点本事,人家沈玉棠诗词精通,射术一流,你哪点比得过人家,却非要办诗会,比射箭,可不就是班门弄斧,让人笑话!
当初你写信给我时,我便不想答应,可你已经将请帖都发出去了,若你不是我侄子,我岂会前往翡翠苑,竟还想着让我去对付一个小辈,你可以毫无顾忌,我却不能!”
被叔父一顿训斥,江修业无从反驳,他只想着沈玉棠重伤,可趁机运作一回,他若是赶来,就要让他伤上加伤,无力制香。
再配合外界谣言,定能压得沈玉棠抬不起头。
本是万无一失的事,却没想到会出现各种意外。
江廷昉喝了口茶,接着道:“你是江家嫡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