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与偌大的陵阳城,乃至更远的地方,根本就不够用,生意够好的话,用不了几日就能消耗一空。
江修业道:“沈家就拿了今年的,我们也只要今年的金线草,还有多少?”
林掌柜热情道:“金线草越是新鲜的越贵,今年的还有不少,江公子要是都要,我给您抹了零头,三万两,您全收了。”
他怕江修业不信这价格,当即拿出一个本子来,翻开到某一页,指着上面的字道:“金线草是药用的,有止痒祛风、治头疾等功效,而且采摘晾上较为费工夫,价格确实很高,要不是沈家派人来收,我都不知道这东西能用来制香,那这香的成本可高了。”
林掌柜一想到这香用上了今年份的金线草,就想到金线草的价格,便觉得这香他家不敢轻易用。
不是烧香,而是烧钱。
三万两,江家还是拿的出,且十分轻松。
但要将这三万花在一种自家用不上的香草上,却是有些贵了。
江修业略一迟疑,还是决定都买下,说不定日后他家能拿到去芜的香方。
江修业的一句“都要了”,让林掌柜立马带路,前往仓库去清点金线草。
出了林家香铺,小厮在一旁说着中听的话:“公子好计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