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回府就被父亲问赌局的事,盘问清楚后,又考教我学问,我也就有几个没答上来,便被好一顿训斥,下回要是再答不上,就要挨家法了。”
这话听得沈玉棠连点头,心里直呼宣平侯做得对。
玉不琢不成器,就该严厉些。
褚彧见状,心想着果然该这样说,沈玉棠这厮一听自己挨训便连连点头,连眉梢处都露着笑意。
幸灾乐祸四个字就差贴脑门上了。
褚彧接着道:“父亲他老人家肝火大动,作为人子,我在旁指天发誓,保证下回能让他满意,可短时间内,我哪里记得住那么多书籍内容,所以就来寻你了。”
沈玉棠不解:“来找我?”
褚彧顺着话说道:“是啊,我爹每次一提到你,至少得夸上三遍,说你学识渊博,为人正直,若是能得你指点,我一定能突飞猛进,学有所成,所以……谦之,你不会不帮我吧?”
原来是过来求教学问的。
他之前有恩于我,这事不可推辞,干脆地应道:“我倒是可以教你,但我从未仔细教过别人,可能教不好。”
以前与人谈论学问,都是互相交流,各有所表达,直接教别人的时间少之又少。
倒是教过玄兔与玉簪二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