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出来了?”
褚彧看着他,不知如何解释。
若是留在沈府,那明早上……
“谦之身体虚弱,睡得早,明日再来朝他请教,今日先去银月馆对付一晚……”
……
次日,用过早饭,沈玉棠就问玄兔,褚小侯爷可曾过来,答案是没有。
她心想,昨日看他那样,好像恨不得立马投身学习中,想尽快掌握那些繁杂的知识,怎么才过了一晚上,就没那劲头了。
都日上三竿了,还未见人来。
“公子,侯府差人送东西过来了。”玄兔抱着一沓礼盒进屋,她身后还跟着个丫鬟,同样抱着几个盒子。
木盒可不轻,玄兔用尽力气才将这些盒子稳稳地放在桌上。
沈玉棠望着一桌子刻着繁复花纹的木盒,问道:“怎么不让严伯收起来?放我这里作甚?”
不管是谁家送的礼,除非个别特别的东西,或是指明了要交到她手里的,其余的都是由严伯记录好,分类放收仓库去。
玄兔揉着酸疼的胳膊道:“这些是小侯爷特别嘱咐,要送到公子这里的,还不许旁人拆开看,其余的都是侯爷送的药物,珍珠,还有文房四宝,君子剑等等,都给收仓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