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方红木戒尺递上,道:“侯爷连夜做好的,打手心可不是一般的疼。”
沈玉棠犹豫了下,才在于管事的笑容下接了戒尺。
于管事见此,笑意更浓了,告辞离去。
严伯出言挽留,说坐下喝杯茶再走之类的话,但于管事急于回府将世子的事告知侯爷夫人,没有逗留,径直离去。
沈玉棠纳闷地看着手里的戒尺,于管事方才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侯爷这是完全将小侯爷交由她来管了。
她成了小侯爷的先生?
既接了戒尺,那就要担这份责任。
回到屋内,瞧见满桌木盒,这些都是褚临川送的,也不知是什么贵重药物,需要她亲自打开看看。
玄兔领悟了她的眼神,当即挑了一盒离得近的长形雕花盒子,拆了礼盒开箱处的鲜艳封纸,拔掉固定盒盖的插销小锁,将其打开。
盒子一打开,玄兔便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瞪大双眼看着盒内的长形物体。
“这是什么药?看起来不像是山中灵芝之类的。”沈玉棠伸手过去,想将其拿近些瞧瞧。
“公子不要碰,这东西您用不着!”玄兔激动地阻止她,砰的一声将盒子合上。
“什,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