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子的先生了。
褚彧心想,难怪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原来他们早上去了沈家,还送礼送戒尺。
于管事又说:“世子早先备好的补药,也一并送去了。”
褚彧脚步一顿,道:“可是送到他手上的,他打开看了吗?可有说什么?”
于管事:“送到沈公子院子里了,他还未拆开看,老奴也不好久留。”
宣平侯的书房十分雅致,完全不像一个舞刀弄枪,能在战场上杀个七进七出的军功侯该有的书房。
一进来就能看到两排格子式的书架,分居在一方摆着常青树的矮桌两边,靠着墙壁,书架上摆着许多书籍,以及装饰用的青釉花瓶,摆放错落有致。
中间空白的墙壁上悬着一副水墨画,画着陡峭的绝壁与激流奔腾的长河,两岸的镶挂着险之又险的巨石,仿佛随时会落入深河之中,一巨石上,还有只顽猴抬臂齐眉远眺。
书架前是一方宽敞的金丝楠木长桌与一张木质光滑的扶手椅。
宣平侯就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卷书在看。
褚彧进来唤了父亲一声后,就老老实实地站在桌前,本以为会迎来老父亲的怒火,但等他进屋好一会,都没听父亲有说什么。
莫不是在等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