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地去沈府求教学问了。
刚才那些话,半真半假,为的就是吓唬吓唬这不知收敛心性的臭小子。
他这爵位可是世袭罔替的,只要不造反不谋逆,便能安然快活的过一辈子,就算他死了,依照彧儿那闲散的性子,做个逍遥侯是不成问题的。
只是谁不想自家孩子能有所作为,成为人中龙凤呢。
他要求也不高,就比京城里那些老朋友的孩子优秀一些即可。
到时候回了京城,在秋猎、诗会、酒宴等场面,他也能享受一下被人夸赞自家孩子的喜悦。
在去往沈府的路上,褚彧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压力。
听父亲这样说,感觉侯府的未来都压在他的肩上,还要去京城,去上朝,甚至可能上战场……
这些事都是他以前从未想过的。
现在感觉离他那么近。
着实有些压迫感。
今日,天气阴沉,等他到了沈府时,就飘起了绵绵细雨。
沈玉棠正拿着那柄君子剑挥使,剑身不轻不重,于她而言刚刚好,挥动起来灵动自然,屋内垂着的轻纱被剑风撩动,凌寒剑气,森森不断。
原本驻足在旁观看的玄兔被亮白的利刃吓得躲在柱子后面,生怕被蹭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