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这里远,我早来了,糖葫芦你吃了吗?”
他洗澡一向很快,只是洗完后,那些丫鬟仆人紧跟着他伺候,问东问西的,烦得很,索性就进了卧房将门一关,再翻窗出来,循着记忆到了沈玉棠这里。
倒是可怜了金虎,他一向沉默寡言,现在不仅要缠着玄兔,还要应付那些个小丫鬟。
沈玉棠是半躺在卧房外间的香榻上的,边上的小方桌上摆着一个瓷碗,碗里盛着几串糖葫芦,糖都化了,摊在碗底。
在碗边,还放着一根已经秃了的竹签子,上面串着的糖葫芦已不知去向。
他目光一扫,看到沈玉棠嘴角处还有丝丝甜糖,便知是他吃了。
高兴地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榻上,刚好压住了沈玉棠身上盖着的被褥,却不自知,只问道:“味道如何?脆不脆?”
沈玉棠蹙眉看着滴在榻上的水,手一伸,从身后的架子上取过一块软绵的长帕给他,“将头发擦擦。”
随后才回道:“太酸了些,吃多了会牙疼。”
第一口还算好,只是略酸,但吃到后面就只剩下酸味了,牙龈隐隐发酸,有松动之感,十分不适。
只是那一串她动过了,既不能放回去,又不好将其丢掉,她没得选,便慢慢耗着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