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草。”
沈玉棠叮嘱道:“这次速度快点,不能让他们都买了,总要让江修业看到我们确实很着急才行。”
“这我清楚,公子就安心在这里等消息。”
玄兔这两日在香坊与各香铺间跑动,传达消息,累得够呛,但一想到能够教训到江府的大公子,她便乐此不疲,异常有精神。
她撑着伞就往外跑,连裙摆上沾了污泥都不顾了。
倒真像是着急上火要去抢什么东西一样。
那头,江修业再次对自己的做法产生怀疑时,就听下人汇报,说沈玉棠的丫鬟去了趟香坊,又冒着雨到藏香阁传了消息。
江修业稍稍安心不少,冷笑着说道:“看来他确实很需要金线草,只是,现如今整个陵阳城的金线草都在我手上,连药铺里的都被我们买来了,他又能想出什么办法。”
说完这些,他更为镇定了,好似这些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样。
他们到附近的城中采购显然来不及了,距离他的七日之期,只有三天了。
第三日,便是三月二十三,沈玉棠若拿不出足量的去芜香,便要失信于人。
据他所知,沈玉棠这几日接了几个大单子。
而他手里的金线草根本不够,做出的去